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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夢》

有關 真泉→泉裕 文章。  

建議泉裕一直線別看這篇文,

為什麼嗎?因為大多都是真泉(0

不過很短就是了。

在考慮要不要回溯過去

 

 

一位男人像是剛睡醒般睜開澄澈水藍眼眸。發現自己是站著的,便讓腳踝稍微暖身一會──沒有酸痛的知覺。

 

男人張望四周發現奇怪的事,眼前空無一物且一片潔白。連盡頭在何處都不曉得,只能看到無盡的白。

 

照理來說他會慌亂的,心卻異常的毫無波折。他闔上眼睛懊惱得揉弄灰色鳥窩頭頭髮,對現在心境感到不解。

 

「泉,泉前輩。」

下秒,傳來親暱的稱呼。

 

男人睜開眼眸仰頭望聲音之處的人,一位少年戴著藍框眼鏡、稻穗色髮,漾著靦腆得笑容,臉頰兩側泛著淡淡得紅薰。

 

雖然是位普通人,男人看一眼地瞬間卻像是見到異世界生物般退半步,男人張口似乎在說話。如果不看他眼神及面容,可能會讓人誤解男人正在驅趕少年。他支支吾吾地想叫眼前之人卻頓時的如現在的世界般,腦袋一片空白。

 

他是誰?到底是誰?男人著急地緊握拳,拼命在腦海裡拼湊字詞。

 

「遊、遊君?」腦海浮現模糊的珠字,隨即輕聲說出。

少年聞言,雙手放在身後,右手抓著左手手臂,漾起暖風得笑。

 

啊......沒錯。
他是遊君──遊木真。
我怎麼會忘記他呢?

 

或許,因愧疚沒立即想起少年的名,而陷入反省模式不語。

 

遊木真發現男人佇立,一動也不動得便拉起他的右手說。


「已經早晨了。」少年輕描淡寫地道出此話,則男子困惑地歪頭。

在不解少年的話語時,場景早已轉換成在一間個人房間,而服裝和遊木真一樣是同款睡衣。

 

「吶,一起做早餐吧。」語落,男人在要問為什麼這麼說時,他將頭矯正睜大眼睛,隨後眼神滿是悲傷。

 

這句話有聽過。
好懷念、好懷念。
是何時的事?
到底是為什麼想不起來。

 

「別發呆嘛。」遊木真發現男人失神,便將依然拉著男人的手晃了一下接著說:「雖然是假日,但是不想浪費任何的時間。」

 

「為什麼呢?」男人困惑地問道。
「因為,唯有和泉前輩在一起的時光,都想珍惜。」遊木真淡淡地笑了。

「就算只有幾秒的時間,也要把它視為永恆。」他放開手半蹲地仰望男人且露出微笑。
「就像star劃過夜空,存在人們腦海中,永不消逝。」

 

說得真好呢......

「遊君。」男人動心地微笑,他溫柔地喚著少年的名。

 

────


下秒。

空間變成一棟大樓屋頂上,男人和遊木真保持一段距離地仰望上方一道道墜落下來的流星雨。

或許因兩人距離的關係,使男人有些孤寂地注視遊木真面容。

還是一如往常的天真無邪得笑容,只是......眼睛流露出得感傷是什麼呢?

 

「泉前輩。」遊木真注視流星雨,他並沒有去觀看男人此刻神情地注視此時此刻看得一件的美景,便低聲喚起男人。

「天空中的星星會不會因時間消逝的關係,也跟著消失?或者說,因消失過久,人們會不會忘記星星呢?」語畢,遊木真望向男人,漾起得微笑依然好看,但是瞬間像此景的流星群墜落,如此難堪得面容。

 

為什麼這麼說呢?

遊君,就算消失了,大家還是會記得你的。

不!應該說,就算全世界的人遺忘遊君,我瀨名泉是不會忘記的。

要說出心裡話時,發現聲音出不來。想嘶吼時,遊木真轉過身子,笑了。

「說得也是。我可是Trickstar的人,只要我們還在的一天,一定能讓人們永遠記住且掛著星星般燦爛笑容。」

「我們再次以成群的繁星,為黑夜中迷路的人們走出黑暗。」遊木真闔上碧綠寶石眼珠,漾起豁然開朗的笑靨。

──這樣就對,這才是我喜歡的遊君。

 

下秒,周遭環境有許多熱氣及落下的碎石,然而墬下的物品伴隨著火焰。

看來這裡失火了,男人看著眼前的事物後,推算出結果。
在他往下方一看時,穿著輕薄的休閒服裝及四分褲躺在地上的少年,腰際有一朵妖豔的花兒滋生在此,卻像是要吸取那人養分的不停擴散。

「遊,遊君!」男人蹲下身子,搖著如睡美人熟睡的少年,試圖吵醒他的喊得比大聲公還大。

──但是仔細聽會發現,聲音裡頭有物品正被撕裂。

「是你啊?泉前輩。」遊木真睜開雙眼,隨即漾起尷尬地微笑說道。

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?男人想問出口,卻被遊木真摀住嘴巴。

「放心,之後有人會來『代替』的。」語畢,遊木真輕撫男人面容,眼中充滿寵溺及不捨,笑依然如微風徐徐吹拂來地柔和,隨後因禁不起睡意閉上眼眸,手緩緩墬下。

男人趕緊握住落下的那隻手,溫度如零下的冰塊還冷,他俯視遊木真的睡臉。好安詳。便闔上眼眸,將唇湊近手如給予誓言般輕吻一下,隨即左眼流下一道淚光。


────────

 

「泉學長!泉學長!」耳際傳來著急的語調,男人確切地知道聲音來源的人──他。隨後身體被劇烈搖晃,男人才不捨得睜開沉重的眼簾,發現旁側之人並非是他,而是一位名雙子的──葵裕太。

「原來是夢。」他起身的將背靠在床頭,像是在告訴自己低喃般地說出,眼神無神得注視前方,像位待在無人島嶼上無人協助之人,注視地上等待死亡來臨。

「沒事吧?」葵裕太擔憂地問道,隨即用手背放在男子額頭上方,測體溫。
「退燒了。」

對呢。昨天去救在河流裡溺水的一隻橘色野貓,回來累得直接躺在床上就發燒了。

「是你一直陪著我嗎?裕太。」男人闔上眼眸,漾著淡淡得笑,手放在葵裕太頭上給予獎勵地揉弄他頭髮。

「別揉了!」葵裕太推開男人,頭撇開像位賭氣的孩子等候那人回應。

「裕太,別生氣嘛!是哥哥不對。」雖是道歉,男人依然保持微笑地說。

「哼,知道就好。」葵裕太聞言,才轉過身,接著說:「不過,泉學長是真心喜歡我嗎?總覺得學長只是將遊木學長的思念強加在我身上,感覺稱不上是喜歡。」男人聞言,望向不遠處的棕色照片框架,裡頭的圖片是一位麻亞髮色少年和男人去遊樂園的合照。他才想起,原來他已經不在世上。

下秒。他想起兩個月前,葵裕太來到3A教室,手持著巧克力,說著希望能和他交往的話。
當下的男人愣住了一下,卻看葵裕太一直低頭著急地等待回應,便答應要求。

 

「傻瓜。思念怎麼能『寄託』來『愛』人?」男人抱住葵裕太,在耳畔輕語說:「別亂想了。」

葵裕太不語,回抱男人開心地笑了。而男人相反的毫無幸福神色。

──這是你說得代替嗎?遊君。

 

或許因梅雨季節的關係,窗外下起綿綿細雨──就如同男子對少年的思念,長且濃。

《FIN》

 2021.05.07稍微修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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