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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假如薩列里被採訪,會說什麼話呢?

  「何謂驚喜?」

  他說,能使他感到驚艶的人事物。

  有人問他,「是否有過?」

  他表示從年幼到某位青年出現前是沒發生過。

  有人又問,「聽您這麼說,那位青年是不錯的朋友吧?」

  「並沒有。他是位霸道的人。比如,有人不想傾聽他演奏,便用音樂來震撼對方的靈魂,且將音符烙印在他人腦海中,想抹滅它都不行。他也是一位既不講理又不知禮數的傢伙。甚至因為他的關係打亂原先的生活。」語氣逐漸加重地說道。

  「但,並從未討厭過他。反而很感謝他的出現。」

  語畢,他垂下眼露出和煦陽光般的笑容。

 

 

  假如莫札特被採訪,會說什麼話呢?

  「何謂驚喜?」

  他說,讓他感到驚訝的事,或者有趣的事物。

  「是否有過?」

 

  日常的話,時常見到許多新奇的事情。

  就像──人們說著反話,卻能開懷大笑,甚至倒著走路一樣。不覺得這景象很有趣嗎?

  也有人說,我就是驚喜本身。但我不認為。

 

  目前是每天在開掘它,將它放入樂譜理。

  其實有一次是以作實驗的精神將它放入樂譜中,迴響有好及不喜歡的。但意外發現到一位讓人感到特別的人。

  那次因為演奏被眾多的人圍上,沒來得及收譜子,在去取回時,看到有趣的事情。

  你瞧,看到了什麼?

  一位總是說討厭我的音樂,會附和官員的樂師現在在樂譜前哼小調,眼神意外的柔和且快樂。

  或許因為對方也是會作曲的人,才不至於感到厭惡,加上大師聽到我來宮殿時,做了歡送曲。雖然當時不是大師彈奏的,但音符輕快,轉音十分優美,能從中看出作曲人是坦率個性及有一定程度的音樂家。

  仔細想想,他會違背自己良心說話,或許是為保住飯碗。

  還記得,有次故意在羅森柏格和大師面前讓他們看我創作的新曲。

  想也知道總管大人會說太多音符什麼的。大師則是靜靜的欣賞,掙扎得不知該笑,還是嚴肅得說有見解的話的樣子超逗趣。

 

 

──

  原本想寫關與兩人相遇是件驚喜的事,但後來想了想。覺得薩列里應該不會認為相遇是驚喜,所以才以採訪方式述說他認為的驚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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