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lose
  如果可以,想在只有屬於你和我的世界生活著。
  不要名聲,不要金錢,隱居在世界的角落。
  只要跨出一步的越過它,就能達成的事情,卻深怕現實要素崩潰的關係,裝出什麼都不知情的自己,是不是傻瓜?
  可是,明知這是「禁忌」的戀情,卻情不自禁得踏入陷阱中,還得掛著平常的冷酷笑容說著諷刺的語句使你離開,然而你卻面露憤怒地佇立著要我冷靜,當下的我真的還能帶著面具推開你嗎?
  假如你是女人,或許對我來說比較輕鬆。因為只要拘束你,事情就不會發生到忐忑不安的地步。
 
 
  在斯特拉的會議,各支部隊長正討論著要如何阻止『威思尼』所做得恐怖計劃,而新堂棗也在場。
  當場的所有人都不明白他為了何種原因比平時還激動,或許是在意『當時』的頭頭說的話吧?
 
 
  新堂棘還記得那天,他和新堂棗在義大利的荒廢大樓裡,聯手阻止『威思尼』和另一組織交易,且逮捕他們。
  在接任務之前,新堂棗和新堂棘因意見不和,而冷戰許久。直到任務要和對方合作的當下,兩人因為任務的重要性,不得不和好。
 
  在到新堂棘達目的之前,照著和新堂棗已計劃好的路線,兵分兩路的各自走上樓層。都在意料當中,十分的順利。就和兩人計劃一樣的分別到達頂樓會合。
 
  新堂棘一步步走上階梯的過程中,心裡不時感到莫名不安的預感。
  一直告誡著他,別再繼續向前。而新堂棘依然不在意地邁步至頂樓,並和新堂棗碰面。
 
  碰面後,兩人分別靠在左右兩側的牆壁,隨時注意眼前是否有襲擊的兵馬,結果一路上連一個人影及殺氣都沒有。
 
  下秒,新堂棘在不遠處察覺到『威尼斯』組織的頭目──渡邊馹,但是另一組織的人沒有出現。
  渡邊馹踢了踢地上的小石子,看向石子被踢到何處地望去,隨後像是發現有動靜地雙手插在腰上大喊。
  「你們終於來了!我可是等很久了。爵、賜出來!」
  語落,渡邊馹左右兩側出現各一位男子,右側身高一百八十五公分,體格壯碩,頭是光禿一片,眼睛飄逸,透露出警戒,身穿白色短素衣及蔚藍色運動褲。則左側比右側顯得矮一顆頭,而且顯得消瘦,身穿暗色系的外套及暗色系的緊身褲,手插在兩個褲袋裡,像是無關緊要地雙眸闔上。
  「好了!快和他們見識見識。」渡邊馹像是馬拉松的開跑搶手,他兩手拍了兩下,使身旁的人迅速動身。
  新堂棘在思索怎麼躲避兩人的攻擊對策時,壯碩男人已到達他的右邊,新堂棘吃驚地要往左側叫喚新堂棗往左側逃之前,瘦小的男人早已擋住出路口。新堂棗看了,氣憤地咬牙且握緊拳頭,便壓低身姿地往後方躲避追兵,然而他們卻看出他動作般,先將新堂棘壓制在地,再踢新堂棗兩腳,使他失去中心的倒在地上。
 
  渡邊馹緩緩地走來,像是在公園散步的悠閒心態來到新堂兄弟面前,他斜眼地溜一眼新堂棘在地上吃痛得神情,看了數十秒後,渡邊馹勾起唇,漾起狡詐得笑說。
  「你就是新堂棘?跟傳言的不同,三兩下就解決了,果真不能聽信謠言。」語畢,放聲大笑。
 
  ──沒料到事情會有另外的發展。
  「齋,快跑!」新堂棘握緊右手,頭低得很,語調明顯得低了幾階。
  新堂棗望向身側將面容遮掩的哥哥,先是露出詫異得神情,後是露出嚴肅的神情注視那位不曾有過不甘情緒的兄長。
  「齋,以後不會有人和你爭論了,你應該高興,以你的身手應該很容易逃,但是兩個人必有一人被抓住,所以你趕快逃。」新堂棘沒聽見回答地接下說明原因。
  「刺,我不會逃的。」新堂棗聞言,冷靜地說道。
  語氣十分堅定,使新堂棘抬起頭望違背自己命令的弟弟。
  「不是討厭我嗎?死了不是好過,為什麼不逃?」
  「討厭和這碼事不同,不准你說氣話,刺!」新堂棗激動地喊著。
  「所以逃,不逃?」「不逃,因為你是我的親人。」
  「就這樣?」「不、不是!」
  「那是什麼?」
  「這......」語未完,新堂棗別過臉的,側臉浮現如花朵般的紅暈。
 
  真是的,明知道你這樣別過頭的不看我,可是會有處罰的。
 
  新堂棘無奈地輕嘆口氣,他闔上雙眼一會兒,便對新堂棘露出困擾得笑容說道:「真拿你沒辦法。」
  新堂棗不解地望新堂棘,便思索自己是不是漏聽哪句話。
  「你真得覺得我這麼弱嗎?」新堂棘使勁力氣地仰起頭對渡邊馹說。
  說完,新堂棘右腳往後踢壯碩男人的重要部位,便揮起拳頭打向消瘦男人,可惜被避開了,不過讓新堂棗脫離險境。
  新堂棗站起身子,拍了拍衣服上的灰,望身旁的哥哥後,點了重重的頭。則渡邊馹看了,給予有趣的讚賞聲,卻像是路人看戲般一旁觀望。
  不到十分鐘,兩人已聯合擊退爵和賜。
 
 
  啪──啪──
  傳來觀眾才有的陣陣掌聲,兩人疑惑地轉身,眼見渡邊馹戲謔地笑道:「不錯、不錯。」
  新堂棗聽了,像是被激怒般地衝去拉渡邊馹衣領,生氣地怒瞪視眼前的男人說:「玩弄請要有限度!」
  渡邊馹不以為然地說:「為什麼要聽你的?」隨後,臉湊進新堂棗的臉頰。
  此刻的新堂棘,眼看渡邊馹要接近到新堂棗的脣瓣時,身體向前動了一下,注視兩人互動。下秒,渡邊馹頭微微地左右搖動,而眼神帶著鄙視,則新堂棗的側臉浮現可疑的紅暈。
  新堂棗看兩方僵持不下,忍不住大喊:「你們在做什麼?」話才剛落下,渡邊馹煩躁地說:「怎麼?忌妒我們嗎?」
 
  什麼忌妒!我怎麼可能因為第三者介入緊張。
 
  新堂棘知道自己有如此荒謬的想法時,不禁想開口辯解時,渡邊馹推開新堂棗的左肩膀,並保持一定距離的往後走。
  「抱歉,可不能被你們抓住,還有爵、賜,別睡了,快起來!」
  什麼?是裝的?新堂棘不禁懷疑剛才的戰鬥,是不是在還沒用到百分之百的實力。
 
  才剛說完,兩人像是剛起床般的,伸懶腰一下,走到渡邊馹身旁。
  渡邊馹微笑地和露出震驚的兩人揮手說:「好,那麼下次再會了。」說完,三人毫不遲疑地從頂樓跳下。
  這時,驀然出現直升機將繩索丟出,使他們抓住,便逃得逍遙法外。
 
  新堂兄弟帶著全員無傷及無力的失敗感,回到斯特拉。
 
  追溯完畢的新堂棘,現在人在斯特拉會議室裡。而各支部隊長討論完避免和這次任務收場的對策後,會議最終閉幕。
  新堂棘望著離位置斜方五尺的新堂棗,兩人像是知道對方在關注自己般視線對上,新堂棘不訝異地淡定模樣,用著脣語說。
  「等會一起回家。」新堂棗輕點頭後,手持著會議上紀錄的紙張,離開擁擠人潮在外頭等待。在等候之餘,他看著手中的筆錄,陷入思考模式。
 
  人散的途中,許多支部隊長看見新堂棗專注模樣,有的是拍肩打氣、有的是告誡別太累、有的只是露出崇拜得神情,沒多做回應。最終,新堂棘走出會議室,發現外頭的新堂棗注視紙張的神情,不禁著了迷。
 
  是在看什麼呢?看得這麼入迷。
  新堂棘用力地搖頭,他知道新堂棗並非是看,而是在追憶,隨後,新堂棘慢慢地靠近自己的弟弟,左手小心翼翼地接近新堂棗的頭──是追溯著哪段回憶?
  新堂棗很快地察覺身旁動靜地抬頭,新堂棘反應很快得將手放在頸部,語氣平常地說:「我們走吧。」
 
  新堂兄弟到達斯特拉停車場裡,新堂棘坐在駕駛坐,新堂棗坐在副駕駛座。兩人在行經路程中沒有任何互動,偶爾有人會按車窗來通風裡頭的空氣,偶爾有人開廣播的新聞台,讓現在的氣氛多些改變──然而,毫無變化。
 
  移時,到達新堂兄弟的家樓外,新堂棘和新堂棗下車地搭上電梯。則新堂棘此刻腦海不停回繞著當時渡邊馹對自己弟弟呢喃的話語,雖然字句無法摸清,但是為什麼使自家弟弟聽了之後,臉上會浮現可疑的紅暈?
 
  忍不住打破沉寞的新堂棘,他開口說的一句是──
  「齋,那天渡邊到底說了什麼?」
  新堂棗聽了,側臉浮現的紅梅且撇頭說:「沒什麼,別在意。」
 
  真得是,不太會說謊。
 
  電梯打開,兩人走到家門前,則最先把門打開的新堂棗,而下瞬間新堂棘迅速地關上門,且將他推在門前說:「齋,你說謊對吧!」新堂棗不懂地歪頭,思索自己講錯的地方在哪裡。
  「因為剛才問齋時,別過眼和我說話,而說謊的時候就是如此。所以,為什麼要騙我!」新堂棗聽了,頓時無法反駁的啞口無言地注視眼前的哥哥。
  新堂棘俯視新堂棗的面容後,露出一慣的微笑說:「齋,這是你說謊的代價。」說完,把新堂棗逼到沙發邊緣,並壓他的肩膀,順勢的讓他躺平。
 
  新堂棘望下方的弟弟漾起惡作劇般的微笑說:「準備接受處罰了嗎?」
  新堂棗不知道是被玩笑氣紅了,還是知道意思的羞紅臉頰,說:「在說什麼?快放開我。」說完,臉上的紅暈逐漸加深。
 
  看著新堂棗反應的新堂棘,玩味地說:「是嗎?怎麼感覺到你說『好』的回應呢,看來老毛病又犯了。」說完,把身子放低,慢慢靠在新堂棗耳畔邊吹口氣。
  新堂棗瞬間放鬆肩膀地,新堂棘抓緊機會的揶揄在他耳畔呢喃著,而語氣帶著揶揄的語氣:「你看!果然是老毛病呢。」
  像是被人看穿心思而羞澀得紅著說:「我、我喜歡不行嗎?」
  新堂棘看弟弟犯規似的表情,於是輕撫著他的臉頰笑著說:「可以。但是今晚我會讓你明白傲嬌是無法解決事情的,你好好接受這處罰。」語畢,眼神充滿憐愛。
  新堂棘雙手輕撫著新堂棗雙腿兩側,故意避開凸起的地方持續來回撫弄,並躺在他的身旁,用舌尖靈活的舔吮著新堂棗的左耳畔。
  客廳徘徊著摩擦衣服的聲音,慾望逐漸地在兩人心中蠢蠢欲動。
  這時,新堂棗忍受不住似的,緊閉眼簾小聲的呻吟出聲:「唔、嗯。」
 
  如此甜美的呻吟。
 
  新堂棘不禁讚嘆地停下動作,把自家的弟弟的臉朝向他說:「多麼甜美的聲音,別忍耐。想多聽些。」
  新堂棗羞紅著臉:「我才......」話沒說完,新堂棘已覆在脣瓣上,阻止他繼續反駁。
 
  新堂棘騷刮軟糖般的唇瓣,讓新堂棗癢得開啟口,新堂棘抓緊瞬間將舌探入口中,並相纏著舌瓣。
  兩人互換著溫度,並同時喘息著、呻吟著。慢慢的,新堂棗喘不過氣地拍打新堂棘的胸龐,他才捨不得離開蛋糕般的脣瓣。
  新堂棘枕在弟弟的胸龐,輕撫新堂棗的大腿兩側。
  可能慾望逐漸加深吧?新堂棗開始歪起腰,而新堂棘看出動靜地將下身的人外褲緩緩脫去,再往大腿旁側來回游移著。
  「別......」
  新堂棘聞言的瞬間,像是想到惡作劇的念頭地勾起笑說:「原來這是你的敏感處。」
  搶要說出口前,新堂棘已脫去他的三角褲,並來回搓揉新堂棗的大腿根部的分身。
  新堂棗忽大忽小呻吟聲,使聲音敏銳的新堂棘由判定呻吟聲的大小來加深力道。
  「不,哈、啊!」
  語落,柱口噴出濃稠又白的液體,新堂棘被這措手不及的反應停下動作,露出少見的吃驚,後是無所謂的輕舔著自己的手。
  「累了吧?先背你到房間休息。」新堂棗聽了點頭地放心似的昏睡過去。
  隨後新堂棘取了替換衣褲,且幫新堂棗換上,並揹他房間的床鋪上,而新堂棘在弟弟身旁躺下,並緩緩蓋上棉被。蓋好後,新堂棘關上房間的小燈。
  這時,新堂棗不知道是在說夢話,還是醒著的說。
  「其實,那天沒說出口的話是,我、我喜歡你,刺。」說完,他露出幸福的笑靨。
  嚇得爬起來望弟弟的新堂棘,結果──
 
  ──原來在說夢話。不過,能聽見你說「喜歡我」,就很開心了。
 
  新堂棘撥開他心愛弟弟的頭髮,便給予晚安吻地輕吻他的額頭一下說:「齋,祝你好夢,晚安。」
  說完,躺回床鋪上,他聽著新堂棗給予規律的呼嚕聲,仿佛催眠般的使他沒入夢鄉。
 
《Happy end》
 開始寫作:2015/01/20,修改是2018/02/04。
 
這是我第一次寫BL文,真怕寫不好qqqq雖然現在(2018/02/04)重新大幅修改整篇文章了,但是看差不多忘記兩人的個性了((
我想肯定是崩角了吧?(難過)希望有看的懇求建議(鞠躬)
還有如果這文人氣破200的話,會寫續篇,請大家敬請期待!
 

如想繼續看原作者的文章,可追蹤【羽翼的瑋笑】下方是網址
https://www.facebook.com/windlolcec/timeline

 
arrow
arrow

    小瑋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7) 人氣()